略论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
　　侯震
　　摘要: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是杨靖宇领导的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联合并领导抗日义勇军在辉发江南北成立的联合抗日指挥部。本文拟对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与南满抗日义勇军的成立、作用、意义进行论述。
　　关键词:独立师;南满;杨靖宇;抗日联军总指挥部
　　一、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与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的成立
　　1933年9月18日，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正式成军，随即发表《告反日义勇军战士弟兄书》，明确了独立师“竭诚恳的和一切反日义勇军谈谈咱们武装战士，英勇的坚决的与日本强盗及走狗‘满洲国’作流血的残酷的战争”【1】，诚邀抗日义勇军组成联合指挥部共同抗日。1933年10月底，杨靖宇率领独立师主力渡过辉发江，根据辉发江南、东边道地区抗日武装“数量无法详细统计，队头太多，直到现在我们没接过头的尚数不胜数”【2】的现状，便将“联合一切抗日武装，尤其是抗日山林队”【3】当作此次南下抗日的首要任务。
　　(一)、整顿海龙“南满第一游击大队”
　　1933年9月，在磐石游击队的指导下，抗日义勇军苏营与海龙游击队正式合编为南满第一游击大队，隶属于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然而，两支队伍在合编之初便存有误解，“司令部是去年敌人大围攻开始时过辉发江的，首先即与南满游击队接过头，当时是我们的海龙队(三十军)与他合为一的，因互相有不满意故分开”【4】，而此时恰逢杨靖宇率部渡江南下，派出省委金伯阳整顿南满第一游击大队，“金伯阳与杨靖宇研究决定，将游击大队中的原海龙游击队编为游击队一连，随独立师司令部南下，刘山春调到独立师司令部工作。苏营单独活动”【5】，又根据苏剑飞的要求，“但苏营那时的要求我们代表或政治委员去领导，北洋(金伯阳)同志以省委代表之名义去接谈”【6】，将关系不和睦的刘山春和苏剑飞、以及二人所属部队分开，刘山春【7】领导的海龙游击队随独立师继续转战江南，而原苏营【8】抗日义勇军继续在党的指导下坚持抗日，巧妙地消除了二者之间的矛盾，巩固了海(龙)柳(河)地区的抗日事业。
　　(二)、打击江南日伪军，团结抗日义勇军。独立师主力转战江南后，杨靖宇分析当地的斗争形势，“江南桓、金、柳一带敌人统治很厉害，但群众基础好，是开展抗日游击战争的好地方。另外，这一带各种名号的抗日队伍有上万人，队头很多，很需要组织起来拧成一股绳”【9】，提出了联合江南义勇军抗日的方针。然而，由于独立师在日伪军的围攻下跳出磐石游击区，南满抗日义勇军和广大群众对独立师抗日产生了质疑，“这回不容易打了，连红军都过江了”【10】;南满臣军头目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今南满日军势雄力强，枪械精良，高垒固守，我等欲战而力不胜，且看杨司令之深谋远虑”【11】。面对种种质疑，杨靖宇冷静地分析，“这些队伍的队头有许多不相信我们的力量，对政策也不托底，要争取联合他们，一方面要显示一下我们的力量，另一方面也要提出我们的政策主张”【12】，明确地要求独立师主动出击以实际行动来团结义勇军抗日。
　　1933年11月24日，独立师出其不意闪击伪军邵本良“老巢”三源浦，“捕获日、韩走狗二十余，当时毙一通化领馆之总缉察及日韩走狗数人，焚烧狗窝数十间及马肥(厩)不少，队员冬衣完全解决了”，独立师攻下三源浦后，“街里之商户均杀猪设酒买面送给我军以热(烈)欢送，于是红军之名声震柳河一带了。该地所有抗日军初不致与我军接头，疑为日本派来的便衣队，待这一工作后，皆纷纷接头表示要接受领导”【13】;12月23日，独立师采取“攻敌必救”之策攻破邵本良另一据点凉水河子街，“毙敌20余人，俘虏10余人，缴获步枪20余支，没收许多军需物品”【14】，使敌酋邵本良谈独立师色变，“我的兵打胡子一个能打十个，打人民革命军就不行了，十个打一个也打不过”【15】;独立师在取得三源浦、凉水河子战役胜利后，“经过一个时期抗日军和群众又听到红军在江南破了三源浦、凉水河子，绿杠队又(有)一部被红军缴械等。于是他们对于红军的影响又恢复与增高了，都觉得红军真是万能的”【16】，独立师主动向日伪出击，重新赢得了抗日义勇军的信任。
　　(三)、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的成立
　　独立师在三源浦、凉水河子取得胜利后，激发了江南义勇军的抗日斗志，“待我军司令部过去后，继续与满匪作战，且连攻下三源浦、凉水河子，积极发展和领导斗争，在事实上证明反日运动的乐观前途，及实际领导他们干，于是西南部一带潜伏着的雄厚抗日力量，渐渐活跃的活动起来，最近才能看到西南部的抗日运动再接再励的猛烈了，不积极干的抗日军(老常青等)也积极干了，要投降的抗日军(赵参谋长系唐之一部及保国等)也不投降了，悲观失望的也都乐观有望了，大的小的所有鸭绿江北沿老龙岗一带主要的抗日军皆向我们要求办法”【17】，江南各抗日义勇军团结在了独立师周围。
　　随着江南抗日形势的好转，独立师联合臣军、田麟等义勇军部队进攻临江县八道江，但由于在联合作战中协调不力，“我们以三百来人于夜间秘密一枪不响摸进去了……可惜我们布置时有一大缺点，决定‘军事力量不解决后，不能忙于没收财物及逮捕走狗，以免乱抢乱夺，攻退不一致之弊’”，攻打八道江战役功败垂成，虽然有独立师和义勇军“无重炮火器”的因素，但也从侧面反映出独立师与抗日义勇军亟待解决统一指挥的问题。尽管攻打八道江战役失利，但杨靖宇和独立师在义勇军中的威信却不降反增，杨靖宇在临江报马桥与日伪军遭遇后分散转移，义勇军“青林”队闻讯后，“连夜赶来接(全队弟兄并说杨司令五人作战滑出来了，我们豁出来上半截也要接他去)”【18】;翌日，老长青也来与杨靖宇会面，“完全归杨靖宇指挥，指东奔东，指西奔西，坚决抗日，绝无二心，坚决跟杨司令走抗日救国的道路”【19】，具备了成立新的南满抗日联军【20】的时机与条件。
　　1934年2月21日，在杨靖宇的倡导下，南满抗日义勇军领导人在临江城墙砬子召开会议，“二十来抗日军集合一处，在我司令部领导下，在离陈泉砬子街二里之地住了六日，成立了抗日联军总指挥部”，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正式成立。确定了南满抗日联军各部队番号，“参加这一个组织的有以下的抗日军，共编成八个支队，至于我军已经是按团、连、排的编制则不必改。老常青为第一支队、四海为第二支队，四军为第三支队，朱司令为第四支队，双胜为第五支队，保国为第六支队，东边(好)为第七支队，赵参谋长为第八支队”，并进一步明确了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的纲领，“?不投降，坚决抗日到底。如有勾结敌人叛变等情，一经查觉得由总指挥部下命令解除该队武装，以军法行事;?在各队游击区内反日群众或非反日工作人员得任意进行工作，队伍应该以保护;?允许并帮助反日群众武装及反日本身要求斗争”【21】，杨靖宇当选总指挥，老长青当选副总指挥，宋铁岩当选总政治部主任，赵铭思当选参谋长、外交部长。
　　南满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的成立，对党领导南满抗日产生了积极地影响，“大大地扩大了我军的政治影响，开始形成南满反日运动的组织者和领导力量，并已有左右一切的形势”【22】，独立师已成为南满抗日的中坚力量。而抗日联军总指挥部也绝非形式上的联合，“较比1933年7月在桦甸成立的南满抗日军联合参谋部，无论在组织形式还是实际内容上都有新的发展。它不仅是各抗日武装的一般性联合组织，而是具有一定权威性的军事领导、指挥机关”【23】，独立师团结各义勇军转战于东丰、西丰、桓仁、兴京等地，出其不意的回师通化、临江设伏，并再次南下桓仁、兴京给日伪以重创，“康德元年(1934)春，南下侵入省内共匪，曾使东边道的治安感到忧虑”【24】，并在南满开辟了新的抗日战场，“使人民革命军的活动区域由1933年的磐石、桦甸、伊通、吉林等四五个县，扩展到双阳、西安、海龙、东丰、辉南、濛江、抚松、临江、金川、清原、兴京、桓仁等近20个县”【25】，独立师领导的抗日联合军总指挥部成为南满抗日的坚强核心。
　　二、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与江北抗日联合军总指挥部的成立
　　杨靖宇率独立师司令部移师江南后，独立师一团、少年营、政治保安连二排在磐石地区继续抗日。在磐石日伪军的打击下历经挫折，但依然团结义勇军与日伪周旋，在江北成立抗日联军总指挥部。
　　(一)、日伪军连续讨伐，磐石抗日联合军参谋部的瓦解
　　独立师主力转移至江南后，日伪并未减轻对磐石抗日武装的“围剿”，又进行第二期“讨伐”，采取了极为歹毒的策略，“吉林第二教导队七百余名为进攻人民革命军中心对象而组织讨伐磐石红军游击队，柳东浦为队长，朱榕为司令，日本石黑教官为指导官。这一白色游击队完全运用游击战略方法，或时与十四团、绿杠队配合配合起来开始大部队(约二千名)的行动”，在军事“围剿”的同时，还离间广大抗日军和人民群众，“同时他们中心策略是使各抗日军与人民革命军分立，使群众与我军分离，使我军成为孤军独战的地位”【26】，在日伪军事、政治的双重打击下，留守磐石的抗日武装损失较大，“这次围攻中各种游击队的力量，在数量上减少了三分之二以上(如马团、天虎、赵团——最有力的部队，现仅有数量不过一百二十名)”【27】，为保存有生力量，磐石独立师留守部队一分为三，“团长带游击连、三连在桦甸附近，政委带少年营、二连在磐北，司令部王同志带一连过道西伊通”【28】，以分散游击的形式与日伪周旋。
　　留守磐石的各部队遭受损失的同时，一些意志立场不坚定的义勇军也出现反复，“殿臣部基本队二百余人，进攻时投降，被缴械枪决。毛团基本队百余人，进攻时携巨款逃走，队伍散开”【29】，原抗日联合军参谋部的义勇军殿臣、毛团降日，造成了义勇军内部的分化，“江北一带抗日军中大概有二种分化：第一，系统的感情分化。过去殿臣部下与毛司令部下间起互相冲突，互相感情不好，以反对赵旅的投降为分化;第二，上下层分化与投降及反投降的分化”【30】，在殿臣、毛团动摇投敌情况下，以及杨靖宇率独立师主力南下，留守部队分散游击后，南满抗日联合军参谋部渐趋瓦解，江北抗日统一战线面临严峻的考验。
　　1933年12月，日伪为彻底消灭磐石的抗日武装，“以二千余兵力开始来，其中心是磐北、桦北一带和铁路等站”，集结重兵发动第三期“讨伐”，独立师一团团结各抗日武装针锋相对，“各抗日军用坚决的反抗性来对敌人作战(如赵旅打散了著名的拐子坑会房，进行群众宣传工作)，城一团打灭八道河子会兵……并领导八连哗变”【31】，一团和义勇军部队取得胜利后，为保存实力南下与独立师司令部汇合。留在磐北的少年营继续团结义勇军抗日，“一连一排和少年营在磐石领导八十余名抗日军(如马团、天虎等)”【32】，但因对斗争形势估计不足在墙缝沟遭受敌伪诱骗【33】，部队遭受挫折后难以独立支撑，“少年营受损失之后与保安连二排汇合与党县委决定与天虎、马团也往江西南去了”【34】，投奔独立师司令部。至此，独立师与义勇军在江北的抗日运动暂时陷入沉寂。
　　(二)、独立师重返磐石，江北抗日联合军总指挥部的成立
　　日伪在磐石数次“讨伐”，殿臣、毛团动摇投敌，天虎、马团、赵旅【35】等义勇军则随少年营南下，“(赵旅)在江南常与我司令部合作，天虎与马团表示愿意将队伍交我司令部领导”，独立师司令部重新收拢江北抗日义勇军。与此同时，又对蒙受损失的少年营进行补充，“现在补充仍是十五人。在少年营中有营长、政委、班长、司务长、宣传干事各一等负责人”，少年营恢复到了“墙缝沟事件”以前的建制。而此时留在江北的抗日义勇军相对沉寂，“目前散在盘西，拐子坑，伊通等地的抗日军数目约在三百左右，然以他们行动严密”【36】，“在江北一带抗日军兵士代表会还没有召集过”【37】，为恢复江北联合抗日的局面，磐石县委与独立师司令部决定，原活动在江北的独立师一团、少年营、义勇军重返江北抗日。
　　独立师一团与少年营回到江北后，立即联络抗日义勇军共同抗日，“在江北内的一般抗日部队与在人民革命军联合作战当中，深切了解了人民革命军誓死不投降、不怕死，坚决抗日而且真正为民众利益的队伍……自动找人民革命军来要求参加或收编或联合反日到底。自五月以来第一团在抗日弟兄热烈要求之下，正式收编抗日部队为一团直属连……最近一团代表在各地收编之部队，尚未得团部批准者，也有五个连以上之多，而且现在要求收编之抗日部队，有各地，不知其数”【38】，江北地区的抗日联合局面再度恢复。1933年5月，独立师一团、少年营联合天虎、马团、赵旅等磐石抗日义勇军，“召开吉海沿线抗日军代表大会，联合吉海沿线所有抗日势力，结成巩固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随即成立了江北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独立师一团团长袁德胜任总指挥【39】，义勇军天虎(仇天荣)、四季好(鞠荣九)任副总指挥，总兵力达一千人。独立师一团陆续整编磐石抗日义勇军，形成八个游击连：
　　江北抗日联军总指挥部各游击连【40】

游击连番号	原义勇军	活动区域	游击连番号	原义勇军	活动区域
第一游击连	万盛	伊通	第五游击连	平推	磐东
第二游击连	李景阳	双阳	第六游击连	占七国	东丰
第三游击连	登极好	磐东	第七游击连	不详	磐西
第四游击连	青山好	双阳	第八游击连	中厚军	磐东

　　江北抗日联军指挥部整编大部分义勇军，活动在南满大部分地区。值得一提的是，党加强了对义勇军部队的指导，“人民革命军为了在这个统一战线内部进行下层统一，派张小哥子潜入赵旅部队，派党员李铁民潜入天虎部队，派党员张勿等潜入马旅部队进行工作”【41】，不仅在联军总指挥部进行政治指导，独立师一团、少年营联合义勇军半年内先后在吉林八区四间房、伊通二道沟、海龙小白山、朝阳山、磐北枪房沟、西集厂子、吉林六区等地打击日伪军，“独立师一团、少年营与抗日义勇军联合作战11次”【42】，给日伪军以沉重地打击。直至1934年10月再度南下与独立师司令部会师。
　　三、余论
　　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在江南、江北组建的抗日联军总指挥部，“成为全南满一切反日民众及抗日部队所环绕着的领导者及组织者，而且要成为着东北三十万抗日武装的领导者”【43】，党掌握着抗日联军总指挥部的指挥权。尽管这一时期独立师联合义勇军抗战依然有反日游击队阶段“忽视下层统一战线的基本任务，下层组织基础并没有真正建立和巩固起来”【44】的问题，然而独立师无论在磐石老区、还是在江南开辟新战场，均积极联合义勇军作战，“在与抗日军联合作战中，许多抗日军主要部队围绕于人民革命军的周围了(如老长青、四海山、保国、朝鲜革命军、王凤阁等云集于我军的周围)。在人民革命军胜利的进行反日革命战争的影响下，不断的有许多抗日军要求共产党的领导和人民革命军的改编(如大善人，朱司令部下以及江北十余小队帮抗日部队)”【45】，壮大了人民革命军的力量，为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的成立奠定了的基础。
　　注释：
　　【1】《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成立告反日义勇军战士弟兄书》(1933年9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35、37、38、39页。
　　【2】《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63~364页。
　　【3】《联合山林队》，《吉林文史资料第23辑》，第35页。
　　【4】《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68页。
　　【5】许焕：《金伯阳改造苏营》，《吉林大地上的东北抗日联军》，第146页。
　　【6】《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68页。
　　【7】“1933年11月24日，刘山春随独立师攻打三源浦镇，被伪军诈降射杀，年仅23岁”(《中共通化地方史概述》(第1卷)，第96页)
　　【8】“改编以后的苏剑飞部队，留在那尔轰一带活动……先后在那尔轰建立了农民会、救国会、儿童团等组织，开创了杨靖宇过辉发江南下以来的第一个抗日游击根据地……1934年5月，在抚松县万良镇战斗中牺牲，时年28岁”(《苏剑飞》，《吉林党史人物传略》，第96~97页)
　　【9】韩光：《征途漫漫》，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64页。
　　【10】《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49页。
　　【11】韩光：《山河欲裂征马鸣》，《吉林文史资料 第23辑》，第4页。
　　【12】韩光：《征途漫漫》，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64~65页。
　　【13】《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68~369页。
　　【14】《抗联第一路军1932~1940年主要战绩统计表》(1941年)《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60，第219页。
　　【15】杨松：《东北抗日义勇军之发展与现状》，《巴黎时报》，1936年9月18日。
　　【16】《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49~350页。
　　【17】《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55页。
　　【18】《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70、372页。
　　【19】《老长青弃暗投明》，《吉林文史资料 第23辑》，第16页。
　　【20】原南满抗日联合军参谋部在毛作彬、老殿臣等首领投降，以及独立师主力转战江南后，渐趋瓦解。
　　【21】《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73、376~377页。
　　【22】《韩光关于南满抗日游击运动的报告》，(1934年4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8，第378页。
　　【23】赵俊清：《杨靖宇传》，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15年，第135页。
　　【24】《满洲国治安小史》，1944年，伪满洲国警察协会出版，吉林省图书馆藏。
　　【25】《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简史》，《吉林文史资料 第21辑》，第23页。
　　【26】《中共磐石中心县委致各级党部及全体同志的信》，(1933年12月19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157页。
　　【27】《中共磐石中心县委给省委的报告》，(1933年12月23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167页。
　　【28】《磐石人民革命军老傅关于磐石反日游击运动情形的报告》，(1934年1月30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68页。
　　【29】《老傅关于海龙、磐石党、团、军情形的报告》，(1934年1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7，第332页。
　　【30】《中共磐石中心县委关于“九•一八”三周年纪念日与人民革命军创立一周年纪念日》，(1933年9月5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269~270页。
　　【31】《中共磐石中心县委致各级党部及全体同志的信》，(1933年12月19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158页。
　　【32】《中共磐石县委给省委的报告》，(1933年12月30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169页。
　　【33】“1933年12月12日，(日伪)把少年营骗至墙缝沟，陷入东江好降队、伪十四团、自卫团的包围圈。少年营全力奋战，突围途中，营长陈玉振等8战士壮烈牺牲，损失枪14支。”(《磐石文史资料 第8辑 14年的苦难与斗争》，第152页)
　　【34】《磐石人民革命军老傅关于磐石反日游击运动情形的报告》，(1934年1月30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69页。
　　【35】“天虎现有基本队四十余人。马团现有基本队三十余人。最近与我少年营保安连二排汇合，共百余人，往江南找我司令部”(《老傅关于海龙、磐石党、团、军情形的报告》，甲17，第332页)
　　【36】《老傅关于海龙、磐石党、团、军情形的报告》，(1934年1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7，第332、339、333页。
　　【37】《中共磐石县委给省委的报告》，(1933年5月25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6，第235页。
　　【38】《人民革命军报》副刊之一，(1934年9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155~156页。
　　【39】关于“江北抗日联军总指挥部”总指挥的记载，文献记载略存争议。《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译稿•关于东北抗日联军的资料》记载，“总指挥袁德胜，四季好(鞠荣九)为副总指挥”;《中共磐石县委给省委的报告》(1934年5月25日)记载，“我们向国民党胡子头四季好提出指挥问题，结果被他们利用，我们一团被选为指挥部的政治部主任，四季好当指挥官”。
　　【40】《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译稿•关于东北抗日联军的资料》(第2分册)，中华书局，1980年，第78~79页。
　　【41】《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译稿•关于东北抗日联军的资料》(第2分册)，中华书局，1980年，第79页。
　　【42】《人民革命军报副刊》，(1934年9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151页。
　　【43】《人民革命军报副刊》，(1934年9月18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145页。
　　【44】《东北抗日斗争的形势与各抗日部队的发展及其组织情况》，(1935年1月)《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4，第351页。
　　【45】《中国共产党全南满第一次代表大会决议》，(1934年11月5日)《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33，第41页。
　　作者简介：
　　侯震 历史学博士 中共吉林省委党校党史教研部讲师，研究方向：中共党史，抗日战争史。